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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873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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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30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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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節 變化(八)

帶著五名擅長材料處理和配比地制卡師回到基地之後,全都被指派到汝秋手下,汝秋的作作壓力陡然大減。

這些制卡師果然不愧是擁有材料處理和配比稱號的制卡師。他們每個人的效率都極其驚人。甚至有兩人地效率都能超過汝秋,五人組合起來。產能更是可怖。

第一天他們就制作完成兩百瓶卡墨。

他們對材料地價格了如指常,稍稍計算,他們便赫然發現,他們制作了價值十億歐迪地卡墨!

這些制卡師們平時哪里如此奢侈過?進去第一天。就配制了價值十億歐迪的卡墨。他們之前想也不敢想。這也使得他們對于新東家雄厚的財力有了一個直觀的感受,他們興奮不己。對自己地前途充滿了信心。

如果能照這樣下去,哪怕以後他們專精于材料處理和配比。他們也一定能獲得更高級的稱號,也就不需要擔心以後吃飯的問題。

在制卡師之中。他們一直混得不得意,他們之前都是給別人做助手。所以才導致技能體系不平衡。只擅長材料處理和配比。雖然現在所做的工作和之前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但是經手地材料級別遠非昔日可比。這對他們技能地成長有著極大的幫助。

由于他們都經過各種挫折。知道人間冷暖。個個現實得很,盡管汝秋比他們每個人都小。但他們沒有任何不滿。他們知道眼前這個機會難得,都拼命地工作。希望能盡可能的多掌握一些技能。

他們如此勤奮。導致的最直接結果便是卡墨產量直線飆升!

第一天兩百瓶。第二天就達到兩百五十瓶,而第三天更是達到驚人的三百瓶!

奚平每天心驚肉跳。看著一天十多億的消耗,手頭上這幾百億只怕很快就會花完。而喬飛的那一千八百多億短期內是指望不上了,好在由于剛剛完成雪花卡修團的第一批清單,奚平收到了雪花卡修團價值七百億地貨款。

燒吧……燒吧……

奚平每天都像發神經一樣喃喃,這花錢地速度。比燒錢要快得多。

由于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的材料。奚平不得不從一品商行進購大量的材料。斯登爾先生一張老臉,笑開了花。雪絲蟲卡修團從他們一位供貨商。一夜之間轉變為他們在斯喀爾地區最大的客戶。他如何不笑逐顏開?

一批批雪絲蟲卡修團訂購的材料源源不斷地發往雪絲蟲山谷。

陳暮再也沒有只法像前幾天那般從容了。一天兩三百瓶卡墨,對他來說。是一個恐怖地工作量。他粗略計算了一下,他每天至少需要工作二十個小時,才能把所有的卡墨消耗完。

一瓶卡墨五百萬歐迪啊。如果當天沒有使用,卡墨就會變質。那就意味著這五百萬歐迪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想到五百萬。陳暮地眼楮就紅了!這要制作多少一星能量卡才能賺到?

陳暮咬著牙。瞪大通紅雙眼。使出吃奶的力。硬著頭皮。一張一張卡片地制作下去。

汝秋這些天很高興。前些天她被逼到那麼淒慘的地步,沒想到轉眼間,情況便發生了變化。有了五名手下。她的日子過得很悠閑。

不過。女人總是記仇的,這大概是所有女人地天性,汝秋也不例外。

一想到前些天自己被陳暮的壓迫剝削到那麼慘。她就恨得牙癢癢。于是。這兩天她根本沒有給自己放假,相反,她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制作卡墨之中,看到每天的卡墨產量,她心中得意至極。

她雖然無法看透自己地這位老板,但是也明白他的一些f生格特點。她相信。陳暮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任那些制作完成的卡墨變質浪費。

果然,根本不需要她催。陳暮便卯足了勁,瘋了一般制作卡片,壓力全部轉移到陳暮身上。汝秋愈發得意心情大暢。

一個小黑屋里。連續長時間工作。陳暮表情呆滯無神。但是手上地動作有如機械般精確迅速。

巴格內爾看著眼前站得整齊筆直地卡修們。臉上罕見地露出滿意之色。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地第一期培訓已經完成。各個小組的成績也已經出來,你們。全都合格!而另一個好消息是。你們已經可以自由地選擇離開或者留下。”

卡修們出現一陣細微的騷動。不過這些天地訓練讓他們已經牢記什麼是紀律,沒有人亂動也沒有人說話。

“不錯不錯!”巴格內爾臉上地滿意之色更重了,帶著幾分笑意︰“你們通過了我最後一道考驗。現在我宣布。你們全都合格。按照協議上的條款。現在你們可以選擇離開或者留下,不過”他話聲一頓︰“我在這里。有幾句話要說。”

他地目光緩緩地掃過每一位卡修。臉上露出淡淡地嘲諷之色︰“我剛見到你們地時候。你們很糟糕。亂哄哄一團。沒有精神。沒有紀律。連我見過的最原始地土匪都比不上。而你們。怕苦怕累,受一點傷,就嗷嗷直叫。簡直和娘們沒有任何區別!”

“說實話。我那時根本看不起你們,在我眼中。你們配不上卡修這個稱號!你們怯懦、膽心、怕死、沒有素養。他媽地我沒從來見過這麼爛地人!嘿嘿。而且這些連垃圾都比不上的家伙。居然還被稱為卡修!”

下面地卡修們頓時許多人都露出憤憤不平之色。甚至有些人眼中直欲噴火,不過迫于巴格內爾地淫威。這些卡修強自忍耐。

“我說錯了麼?”巴格內爾臉上的嘲諷之色更重了。就在下面卡修要暴走前的一剎那。他忽然揚聲道︰“可是,你們還沒有到無可救藥地地步!你們看看你們現在。再想想你們以前,無論再辛苦的訓練你們都能完成。因為你們已經完成了最枯燥最難的體能訓練!如果以前,你們能嗎?現在地你們。行止有素。進退有度。知道團隊配合!以前,你們能嗎?”

“想想那些受不了苦而離開的家伙吧,他們一定會後晦地。因為他們失去了讓自己成長為一個男人,證明自己的機會!他們膽小如鼠、怕難畏痛,他們依然過著他們如同爛泥般地生活而不自知!而你們。已經用你們地行動捍衛了你們自己的尊嚴!無論你們選擇留下還離開,你們有足夠地理由驕傲!”

下面的卡修們情不自禁個個挺直胸脯。

“其他方面。我沒什麼要說地,選擇留下的。待遇條款你們馬上就可以看到,我相信足夠讓你們滿意。其他方面,我沒有其他地保證和承諾。我不能保證你一定能活著。也不能保證你能聞名天下,我唯一能夠承諾地是。我會讓你們成為一位真正的卡修!”

說完神情一肅,巴格內爾沉聲道︰“那麼。現在就是你們選擇地時候了!”

他說完。便再也不看這些卡修一眼。徑直離開。

最後統計地工作很快完成,有一千五百名卡修選擇了留下。而有六百多名卡修選擇了離開。這個數字已經大大出乎巴格內爾地意料。在他看來。能有一千人選擇留下就已經不錯。

不過巴格內爾很快為另一個問題犯愁了。那便是這些卡修地卡片。

一千五百名卡修,也就意味著一千五百張卡片,這個數字也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期,他們之前預計有一千張卡片就足夠。這一下多出一半。問題就大了。

想到這,他心中頓時焦急起來。連忙去找奚平,想問他打听一下老板打算怎麼解決卡片的問題。

黑白世界中。只有線條的不斷變化。筆尖凝聚的那一點感知地振蕩在陳暮的視野中是如此的清晰。

多少天了?陳暮不記得。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卡片。除了這幾份他已經滾瓜爛熟地卡片構紋。除了感知地振蕩規律,他听不見外界聲音。他眼中地世界失去色彩,只剩下黑白,他像機械一般。不知道疲倦,不知道停歇。

他一遍遍重復地繪制、一遍遍重復地控制感知振蕩!

他沒有注意到。汝秋每一次把卡墨擺放到他桌上時地那份敬畏和崇拜,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體內地感知悄然間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就仿若經過千百次反復淬煉。雖然表面上和以往並無異樣。但是內部卻已經堅韌如鋼!他沒有注意到。以前艱難無比,需要小心翼翼地控制地那些細碎而變化豐富地感知振蕩。現在每次不經意間便完成。

他同樣不知道。令汝秋感到敬畏和崇拜的。是他那如同木偶般呆滯的目光下。有一顆堅韌專注的心在呼吸。


第三百五十六節 驚變

黑暗中,陳暮有些茫然地抬起頭。足足過十分鐘,他的目光才漸漸恢復清明。長吁一口氣,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周圍,房間到處散落著卡片。

目光從像雪片般的卡片上掃過,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制作出如此眾多的卡片!這些卡片可都是四星卡片,如果把它們放到市場上,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天價。

不過,散落的卡片雖多,但其中有相當部分都是制作失敗的廢卡,他現在要把它們清理出來。

自己到底制作了多少張卡片?他也不清楚。他也很好奇自己的成果究竟有多少。

陳暮開始整理起這些散落得到處都是的卡片,地板上、桌上全都是。

恰在這時,汝秋進來,見狀連忙恭敬道︰“先生,這種活就交給我吧!”

陳暮這些天的表現完完全全把汝秋折服,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像這般拼命。制卡師難道不應該是拿著豐厚的薪水,悠閑地過著生活嗎?在她看來,就連學校的那些研究狂人的老師們,比起陳暮來都相差太遠。

她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陳暮並不比她大多少,卻能有這般成就!

她有時會想,在她見到的那些所謂天才少年們,有幾個人能做到這點?沒有人能做到!他們一旦稍有成就。便只會到處炫耀自己地才華,到處參加各種沙龍宴會,在各色美女間周旋而自鳴得意。

就是那些以勤奮而著稱的制卡師。也絕不會像陳暮這般,甘願舍棄生命。

像老板這樣制作卡片是極其危險的。當感知消耗過多,制卡師會感覺到疲勞,嚴重地會出現頭痛欲裂胸悶惡心的感覺。而如果把感知消耗殆盡呢?會是什麼情況呢?汝秋沒有體會過,她也不知道。但是每一位制卡師在剛入門的時候都會被老師教導,無論如何也不要把感知消耗殆盡,這樣會十分危險,甚至有可能導致死亡。

可是。她親眼見到老板每天把感知消耗得連一滴都不剩!

她心中一直十分不理解,有必要麼?

基地各方面的情況都好得不能再好,沒必要那麼著急啊!能夠在這麼年輕,憑自己的努力創下眼下這份基業,汝秋從未見過。那還有什麼不滿足呢?她覺得老板完全不需要如此拼命,沒有卡片,那就慢慢制作便是,並沒有人催他趕他,他也不需要靠這過活。

可是,她總是發現。無論在什麼時候,老板都十分拼命!就像,就像他的時間不多了一般。

陳暮無力笑了笑。這些天連續不斷地制作卡片,他就像一根始終崩得緊緊的弦,現在突然放松下來,整個人便有幾分虛弱。

這樣的表情在陳暮臉上相當罕見,汝秋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便開始埋頭收拾卡片。

陳暮身體驀地一僵,痛!像突然被鐵水澆灌進脊椎,毫無征兆地劇痛如同潮水般把他淹沒。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不,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眼前的景物迅速變得模糊,他似乎听到汝秋的驚呼聲!

黑暗。無盡的黑暗。

昏迷中的陳暮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他知道自己陷入昏迷之中,他的意識還相當清楚,可是這對他的處境沒有任何改善,他的無法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任何指令。沒有光,沒有聲音,而更糟糕的是,他卻要承受一波又一波地劇痛。

他感覺自己就像被綁在十字架上。被人用一遍一遍地用烙鐵炙燒著!他的意識是如此清楚。以至于每一丁點痛楚都能清晰無比地捕捉到。

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長!

如此他現在能大叫,整個基地都可以听到他的慘叫聲!可是。他不能!他無法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無法動彈一根手指頭!

痛!除了痛,沒有任何感覺!陳暮並不是一個意志薄弱的人,但是一波一波的痛苦之下,他的意識出現了幾分模糊!

如果此時能夠昏迷,陳暮一定會選擇昏迷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片沒有光沒有聲的世界中,時間沒有任何意義。而陳暮,依然在承受著世上最恐怖的酷刑。

他的意識有些肢解的跡象,在劇痛地持續刺激下,它岌岌可危。如果劇痛一直如此持續下去,他的意識最終會承受不住而崩潰,他最有可能的結果便是變成植物人。

無邊無盡,一波一波,令人絕望。

然而就在這令人絕望的世界中,陳暮並沒有放棄掙扎。一邊竭力承受著劇痛沖擊他地意識,一邊在飛快地想辦法。他沒有太多的奢望,在這般情況下,他唯一希望的便是能夠找到一種稍減劇痛的辦法。

只要稍稍減輕痛苦就好了——快被劇痛折磨得崩潰的陳暮,只有這個最簡單最起碼的要求。

意識比感知更奇妙,這絕對不是陳暮能夠涉及的領域。可是,被逼到了絕境的陳暮卻顧不了那麼多。

一定得做些什麼!無論是有用還是沒用!他不能束手待斃!

于是,陳暮開始嘗試控制自己地意識。然而,收效甚微,他連意識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何去控制它們?但是,他已經沒有退路,他便索性在做他一切能想到地,能夠做的。

他開始讓自己去想其他地東西,企圖用這招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從而減低痛感。然而,如同驚濤駭浪般的劇痛,根本不是他這艘小舢板所能抗衡地。他根本無法讓自己的意識平靜下來。

一波波劇痛不斷地撕扯攪到著他的意識,他無法操持哪怕一秒地平靜。

陳暮感覺自己離崩潰已經不遠了,他說不出理由。但能夠強烈地感覺到。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便會消亡。

由于沒有時間,陳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是在他的感覺中,時間十分漫長。一波波劇痛和往常一樣,繼續撕裂沖擊著他的意識,他正在想的問題立即被攪得粉碎。然後便是驚人的劇痛感。

一萬?還是十萬次?

不知道。

但是漸漸,陳暮逐漸摸索出一點規律。劇痛感就像波浪般,一波接一波,但是每波之間會一個極短暫的稍稍輕松些的時間段。

這個時間段是唯一可能讓自己地意識保持寧靜的時間。只有寧靜狀態下,他才能把注意力移到其他東西上,而不是那令人絕望的劇痛。

可是,就是那段稍稍風平浪靜的時間里,想讓自己保持平靜,也是一件難度相當大的事。但是,他別無選擇。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至于是對是錯,都要試過才知道。

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陳暮的決心沒絲毫動搖,相反,他比以前更堅定。雖然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成功過一次,但是好處卻也十分的明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似乎有些所增強!心頭始終縈繞的那股危險感也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減少了一些。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還是心理安慰,但這還是讓他大為振奮。

“老板到底怎麼樣了?”巴格內爾一臉焦急。這些天他無心顧及到訓練,幾乎每天都要來探望陳暮幾次。他有十天沒剃胡子,加上最近沒有休息好,眼眶深陷。哪里還看得出平日里地威嚴與氣勢?

不光是他,奚平也同樣是一臉擔憂,整個人看上去似乎都要蒼老許多。

維阿默默地坐在角落,目光不時地停留在昏迷中的陳暮身上。

陳暮自從昏迷之後便一直沒有醒來,他臉上肌肉不時地扭曲著,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甦流澈柔緊緊抿著嘴唇,連日的沒有休息,她的皮膚黯淡。鮮紅的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這些天。她不眠不休地嘗試著給陳暮進行各種方式的治療,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他進入了深度昏迷。他的身體和意識極有可能已經分離。如果”她疲倦的聲音此時卻忍不住帶著幾分悲傷︰“如果他無法從深度昏迷中醒過來,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巴格內爾聲音沙啞低沉。

“一種是身體機理下降,直至死亡。另一種……”甦流澈柔死死咬住唇,兩滴晶瑩地淚珠卻無法控制地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她竭力讓自己的聲音听上去平穩,但是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她此時地情緒︰“另一種可能……是植物人。”

有如晴天霹靂,偌大的房間沒有丁點聲息。一陣暈眩感襲來,奚平只覺兩腳一軟,再也站不住,頹然坐在地上,兩眼空洞無神。

維阿則是一愣,他呆呆地看著陳暮,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巴格內爾眼中閃過一絲悲意,但是他經歷的大風大浪畢竟要多得多,還能保持一絲鎮靜︰“甦流姑娘,老板究竟得的是什麼病?如果我們把他送到更大的醫院,有沒有治愈的希望?”

巴格內爾此話已經有些無禮了,擺明是不相信甦流澈柔的醫術。但是甦流澈柔沒有介意,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希望能有人能夠救治陳暮。

可是……

甦流澈柔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刷地流下來,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地哭出聲來。過了片刻,她才漸漸控制住情緒。

“其實,老板這並不是什麼病。”發泄過地甦流澈柔已經恢復了大半的冷靜,她終究是一位醫務卡修,情緒控制能力比較強。

“不是病?”巴格內爾霍地站起來,怒目圓睜︰“難道是有人害地?”

維阿神情一冷,向前踏出一步,目光盯著甦流澈柔,等待下文。奚平也站了起來,看著甦流澈柔。

甦流澈柔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內情說出來︰“老板的身體里面,有一根非常非常細的綠色絲線。還在羅柚市的時候,老板身體便有,他曾經專門到我這來檢查來。我和老師研究了很久,但是沒有太多的突破。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植物,能夠寄生在人的體內,它比發絲還細,有幾十米長。現在已經和他的血肉生長在一起,沒辦法抽出來。我沒有查到這種植物的來歷,但我懷疑它很有可能是出自百淵府。”

甦流澈柔的一席說得巴格內爾和奚平目瞪口呆。

“百淵府?”巴格內爾吃驚地反問,和奚平對視一眼,這顯然出乎兩人的意料。

“嗯,這種植物我沒有找到它的相關記載,但是的我卻找到它相對的物種——金斑軟液菌。一般來說,兩種相對的物種都是生活在同一域的。”甦流澈柔條理極其清晰地述說。

奚平此時猛地一拍腦袋,失聲道︰“我想起來了,在羅柚市的時候,老板就曾經問過的仰爺能不能買到金斑軟液菌,仰爺當時還很奇怪,老板怎麼會對它感興趣。”

“這麼說來,應該老板在來羅柚市之前便有了?”巴格內爾摸著下巴沉思到,他的目光忽然看向維阿。

在到羅柚市之前便和陳暮在一起的,便只有維阿。

維阿搖搖頭︰“我不知道。”

“現在去追查老板什麼時候出的問題沒有意義了。當務之急是怎麼讓老板醒過來。”奚平一針見血直指問題核心。

“對。”巴格內爾點頭贊同,他的目光重新轉向甦流澈柔︰“甦流姑娘,是不是需要金斑軟液菌?”

甦流澈柔遲疑了一下︰“我也不敢保證,但是這是目前我找到最有可能治愈老板的藥品。”

“好,這個問題就給我們了。老奚,我們合計一下,我對這玩意不熟。”巴格內爾斷然道,他拉著奚平走出房間。維阿看了陳暮一眼,也走了出去。


第 0030 集 第 10 章

第 0030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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