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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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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0007 集
目前觀看:第 05 章
第二百五十七章收心(一)-第十卷初戰大捷-蒼天霸血臥龍城中,雖然人人都知道大戰將至,但是城內卻沒有那種風雨欲來裡草木皆兵的緊張氣氛。
無論是方向鳴還是路鼎盛,在安定人心的這一方面做的都很好。
城外左側是路鼎盛的天鷹軍團二萬前軍,右側則是從北方大營中撤回來的三萬餘精騎。
北方大營遭此劫難之後,十萬兒郎能夠安返西線的,僅有二萬餘人。一到臥龍城,不出蔣孔明所料,方向鳴自然而然地接掌了那隻部隊的指揮權。算上他原先帶來的五千騎,組建了一隻人數將近三萬的嶄新的紅色海洋。
北疆一戰,北方大營雖然失陷,但是逃出生天的卻也不在少數。由於要掩護劉政啟一行,大多數的戰士們分散而行。其中一部分在脫離戰場之後,避過重重攔截,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又來到了西線。是以,紅色海洋的人數在不斷的增多,迄今已然超過了三萬之數。
這二股軍事力量非同小可,都是大漢帝國中的精銳部隊,縱然是與愷撒人的八大軍團進行正面抗衡,也絕對不會有所失色。
此外,在臥龍城之內,尚有新兵三萬充任城衛軍。
他們雖然從未上過戰場,但是所有的中低級軍官都是由軍校畢業出來,在一起訓練了一年有餘。純以訓練成績來看,他們已經不遜色於五大軍團的那群精銳了。當然,實際戰鬥力如何,並不是看青時的表現,而是唯有經過血與火的考驗。才能得出真正地答案。
他們,所欠缺的就是一場戰爭。
這三萬餘人大都是由本地百姓招募而來,他們本是原吐番國的子民,在林婉嫻出面號召之下。紛紛加入軍隊。
若說他們忠心於大漢,忠心於許海風,倒不如說,他們所效忠的對象,正是那位王國公主林婉嫻。
對於這三萬人,方向鳴地態度是不聞不問,而蔣孔明則是呵護有加,一切的俸祿,裝備和飲食,都比照一級軍隊。待遇之高,絕對不在那二大軍團之下。
對此,蘇春偉等人頗有微詞。只是在許海風的強烈堅持之下,他們不願徹底撕破臉皮,也就只好默認了。
如果說,這些擺在表明之上的實力還不足以安定人心的話,那麼隱匿在那太行山脈之中的黑旗軍。就絕對是一顆效果非凡的定心丸。
雖說,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人看到過這隻充滿了傳奇色彩的軍隊。但是。只要許海風還在,只要他這個大將軍還在臥龍城,就沒有人會懷疑這隻隊伍的去向。
是以,當知道面前的愷撒人僅有區區地五萬之數時,就算是再悲觀的人也不會相信,他們能夠攻破臥龍城。半個月前,阿布索倫下令全軍退回明蹬城。消息傳來,舉城歡慶,仿佛他們已經贏了一場足以決定整個戰局勝負的大勝仗一般。
庭院深深。一道慢悠悠地聲音從花圓中響起。
“主公可曾醒來了?”
“軍師大人,姑爺尚未醒來。”一名俏婢微笑著回答道。
仔細地打量了面前這位美麗的小姑娘一眼,蔣孔明眉頭大皺。這個女孩子他並不陌生,就是林婉嫻的二個貼身婢女之一婉靈。
這小姑娘巧笑盈盈,卻是不肯退讓半步。蔣孔明何許人也,他自然知道,這是小姑娘家故意為之。
想要爭霸天下,並不是單靠嘴巴上嘀咕二句,就可以做到的。任何有此心思的人,都將註定是個一生操勞之人。
雖然許海風有著蔣孔明這位萬能軍師輔助,但是也無法完全抽身於外。畢竟,有許多事情是蔣孔明所無法取代地。
昨日裡,許海風偷閒半日,與林婉嫻眾女相戲通宵,睡得確實晚了。小姑娘體貼人,自然是能拖就拖了。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有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北方武林的一些高手們在胡寺中等地率領下已然來到臥龍城,他們想要晉見主公罷了。”
婉靈小巧的秀眉一皺,不屑地道:“誰知道那個胡寺中是誰啊?我們姑爺是臥龍城城主,又怎會去理睬武林人物,不如軍師大人您去打發了吧。”
小姑娘說到這裡,突然看到蔣孔明的眼中露出得意之色,心中大奇,正要發問,卻聽背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婉靈,不要多嘴,照顧你家小姐去。”
婉靈驚訝地回過頭去,方才還是酣睡正濃的許海風此時已然精神抖擻的站在她的背後,小姑娘完全沒有察覺他是何時來的。她不敢反駁,委屈地應了一聲,福了一福,向內走去。
耳中聽到蔣孔明的笑聲:“聽婉靈姑娘說,主公不是正在夢鄉麼?怎麼就這樣出來了。”
許海風沒好氣地回答道:“您蔣大軍師這麼高地聲音,許某縱想貪睡,亦是決無可能了。”
婉靈的腳步越挪越慢,她狠狠的一跺腳,憤然而去。
到了此時,她這才明白,原來蔣孔明剛才說話之時,聲音逐漸拔高,只是幅度不大,縱然是她近在咫尺,也未曾留意。但許海風這個宗師卻不是白白叫的,耳聰目明,遠超想象,竟然就此驚醒。顧不得洗刷,就這樣匆匆的跑了出來。
小姑娘的這點兒心思,並未曾放在廳中這二位男人的心上。他們壓低了聲音,隨口所商討的卻是能夠決定數萬條性命國家大事。
“軍師大人打算怎麼利用這些江湖漢子?”
“咳……說什麼利用啊……太難聽了,我這是給予他們為國效忠的機會而已。”蔣孔明大言不慚地說著。
許海風啞然失笑,道:“行了,莫要繞口了。有什麼打算說來聽聽。”
蔣孔明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驟然間,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主公,這些江湖漢子。雖然武功高明,但是一個個心高氣傲,不服調令。若是讓他們混跡於軍隊之中,學生可以拍胸脯擔保,部隊地戰鬥力只降不升。”
許海風點頭,這個道理不但他知道,就連那些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們都清楚。
歷代匈奴人入侵之際,江湖之上自主發起,召集門生子弟,北上協助抗戰的又豈在少數。只是。這群熱血漢子,一旦上了戰場,所起到的作用立即變得微乎其微了。他們所習地武功。在戰場之上能夠發揮出來的,甚至於還不足平日裡的三成。
在千軍萬馬的對撞之中,沒有同伴的掩護和支援,除非是宗師級數的那種超級存在,否則一旦陷入重圍。就唯有死路一條。
對於如何使用這群難得的生力軍,大漢軍中的各級將領都是為之頭痛不已。
“唉……真是雞肋啊。”許海風嘆道。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這是許海風對他們真正的評價。
如果這群武林高手們能夠擁有軍隊中鐵一般的紀律就好了。在他地心中甚至於還想到了血酒,如果把他們都造成血酒戰士,那麼自然就無此後顧之憂了。
只是,這決無可能。
“其實,若是運用得當,這些江湖高手將是一股難以想象的強大力量。”看透了許海風的心思,蔣孔明掏出了羽扇,悠閒地扇動著,道。
許海風雙目一亮。突地拍手道:“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蔣孔明地羽扇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狐疑地打量著許海風。
“既然有您蔣大軍師在,我還動什麼腦筋呢?就交由您全權處置好了。”許海風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
“主公?您怎麼總是這一手啊……”蔣孔明哀嘆道。
一旦許海風發覺了棘手之事,總是喜歡朝他身上一推了之,這樣的習慣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很顯然的,若是換作蘇春偉等人,只要是在他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們一定會喜不自勝的吧。
淡淡地品了口香茗,許海風道:“以你蔣大軍師的為人,既然這麼問了,就一定是有了解決之道。對否?”
蔣孔明一怔,隨即笑道:“主公就是主公,學生確有一些想法,只是未經實行,難以肯定罷了。”
頗為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許海風奇道:“您蔣大軍師行事又有哪一次失過手了,快些說罷,許某在此洗耳恭聽。”
不無得意地一笑,蔣孔明道:“主公,胡寺中所率地江湖人物都是習武多年的漢子,若以個人素質而論,他們絕對是天下無雙。然而,正因為他們技高一籌,是以看不起普通士弈,想要將他們訓練成如五大軍團那般惟命是從的鐵軍,那是極其困難之事。”
“極其困難?不是決無可能麼?”許海風詫異地問道。
這個問題早就被大漢的所有高級將領一致認同是決無可能之事,怎麼到了蔣孔明的口中就變了味道,莫非他真的有那逆天之術不成。
“換作其他人,自然是決無可能,但是主公您,卻有望做到。”蔣孔明鄭重地道。
許海風的臉色突然之間變得有些奇異,他輕輕的問了聲:“血酒?”
蔣孔明雙眼一番,道:“若是此事亦要動用血酒方能成功,那麼學生還有什麼臉面來見主公。”
許海風大喜,興趣悠然的問道:“軍師大人快快說來。”
蔣孔明明知此處並無外人,但還是用羽扇遮住了嘴脣,低聲說了一番。
許海風聽後,不置可否,片刻,終於道:“這麼做對他們日後地成長卻是未必有利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總好過他們身死戰場,無所作為吧。”蔣孔明淡淡的道。
嘆了口氣,許海風道:“既然如此,就依軍師大人之見吧。”
第二百五十八章收心(二)-第十卷初戰大捷-蒼天霸血太行山脈之中,巨樹林立,這片一望無際的林海,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至今尚無人膽敢輕易深入。
縱然是那名震天下的黑旗軍,也不過是在邊緣之處開闢了一個居身之所罷了。
這裡,本來就是李明堂的山寨所在,被蔣孔明剿滅之後,順手牽祟地拿來做為根據地。所有的血酒戰士對於周遭的環境並不苛求。別說這裡有床有被,就算是讓他們席天幕地,也一樣能夠高枕無憂。
這是一批最為廉價的超級戰士,也是許海風手中最大的一張王牌。
上萬人居住在這裡,卻是罕有聽見喧嘩之聲,陰森森的森林,有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異感覺。
不過,這種近乎於死寂一般的安靜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一行二百餘人零星地走在通往黑旗軍駐地的山崖之上。
領頭一人,頭髮花白,雙目之中,卻是炯炯有神,令人不敢逼視。
“胡老哥,前面就是黑旗軍的駐地了。”呂陽名笑呵呵地介紹道。
胡寺中嗯了一聲,帶了些討教的口吻問道:“呂兄,我們也是老朋友了,許大宗師為何要我等到這裡來?”
“是啊,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瞧的?這不是純粹浪費時間麼?”一道粗豪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不滿地響起。
他們二人一怔,不用回頭,也唯有張忠這個粗人才會如此說話。
不過這個傢伙也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惹不起許大宗師。是以明顯地克制了許多,若是換作了其他人,早就直接喝罵起來了。
“老胡這臭脾氣是該好好地改一改了。”呂陽名低聲道。
胡寺中默默點頭,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卻盡是贊同之色。
“呂兄,你不是黑旗軍的武術總教頭麼?應該知道其中緣故吧。”胡寺中小聲的問道。
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呂陽名苦笑道:“胡老哥,不怕你笑話,小弟我只是擔了個虛名,根本就沒有教過一招半式。就連這裡,也僅僅來過二次而已,這一次還是托了你們的福啊。”
胡寺中正要說話,突覺頭頂有異,似乎一陣旋風刮過。他抬頭一看,卻是毫無所覺。心中正在猜疑不定,耳中傳來破空之聲。身後更是一陣驚呼,他扭頭張望,頓時臉上變色。
在張忠地身側,一隻鵰翎箭正筆直地插入了那堅實的山壁。
這裡的山壁屢遭風吹雨打,日光暴曬。早就打磨的無比堅硬,就算是用兵刃削砍,也不見得能夠損傷多少。
但是。這不知從何而來地那隻鵰翎箭竟然入石數寸,箭桿猶自顫動不已。此等巨力,當真是駭人聽聞。
張忠混跡江湖多年,自然是識貨之人。他臉色鐵素,其中卻有著一絲控制不住的僚白,他的隨身緬刀早已出鞘,全身功力運轉不息,蓄勢待發,大道之上。只要稍有動靜,必會招致他的全力反撲。
胡寺中亦是拔出腰中長劍,他心知肚明,方才的那一箭如果是對準了他而發,那麼此刻他定是已然斃命多時了。
縱然是以他一品高手的見識和武功,在毫無防備之中遇到此箭,也唯有命喪黃泉的份了。
山腰之上,兵器響動之聲連成一片,大多數的人都拔出了隨身的兵刃。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人發覺此箭來自何方。
呂陽名臉色一變,他見識過哲別的神箭功夫,知道普天之下也唯有此人有這般能耐,他抬頭四望,用手一指,道:“張兄,人家只是與你開個玩笑,人在那裡,別找了。”
張忠等抬頭一看,只見數百米處走出一條人影,站在大道之中,迎風而立。
“是他?不可能。”張忠難以置信地叫了出來。
並非他懷疑呂陽名地話,而是那人距離如此之遠,這一箭又怎麼會是他所發。
豁然間,他心中一動,驚呼道:“哲別?”
山腰處,群雄眼中同時露出驚懼之色,原來江湖傳言並未誇大,世間真有如此神箭手。
“奉主公之命,來此恭迎各位,請……”哲別高聲叫道。
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張忠低聲道:“他這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麼?”但他此時縱然膽子再大,也不敢無所顧忌的高聲喝罵了。面對哲別,他心中已有深深的懼意了。
來到山頂平台,地勢豁然開朗。
蔣孔明在這裡下了大功夫,徹底地修葺了一番,一眼望去,竟然是個足以容納萬人地大校場。
在哲別的帶領下,他們二百餘人來到了校場之前的高台上。眼見四周空曠無一人,就連呂陽名的眼中亦是有著詢問之色。
哲別也不與他們解釋,反手抽出一箭,就在眾人的面前,拉弓開弦。
所有人地目光同時注視著這位名滿天下的神箭手,方才那一箭只聞破空之聲,不見箭影。此時他既然擺出了輓弓射箭之勢,自當看個仔細。
哲別的動作快捷無比,拉開弓弦,似乎根本就沒有瞄準便射了出去。
一道亮麗自半空中劃出一條優美地近乎於筆直的箭痕,瞬間消失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這群武功高手們極目遠眺,然而以他們的目力竟然看不清箭矢究竟落至何方。
“呼……”至此,一道響亮的破空之聲方才傳入眾人的耳際。
哲別這一箭竟然比眾人的目光,竟然比聲音的傳遞還要快上三分。
眾人相顧失色,這一箭之威已然深深地烙印在所有人的心中,永世不滅。
“噢……”
一聲猶如巨獸般地吼叫自山後響起。聲音之中透著股凶厲慘烈的味道,讓人聞之心驚肉跳。雖然相距頗遠,但音量極大,眾人的耳中竟是有些隱隱作痛。
“這是什麼怪物?”張忠性子直爽。竟在此時脫口而出。
呂陽名沉著臉,搖頭道:“不是怪物,是人。”
“人?”
“嗒嗒嗒……”
整齊的腳步之聲從遠處傳來,無數地黑衣人踏著整齊的步伐從四面八方仿若洪流一般匯聚到大校場。
“1……2…3……4……”
“1……2…3……4……”
整齊而響亮的口號充斥著整個空間,台上的眾位江湖好漢不由自主的向內聚攏,他們的臉色隱有懼意。
“啪……”
幾乎是同一刻,所有的黑衣人跑到了自己的位置,他們用力跺了一下右腳。手中長槍駐地,挨於腳跟,豁然分開。同時口中大聲喝道:“哈……”
上萬人發自丹田的怒喝之聲響徹天地,台上膽量略小之輩,無不後退了少許。只是這種在平日裡大失身份的舉動,此刻卻顯得是如此地自然,根本就無人加以注意。更別提嘲笑了。
由極動轉為極靜,校場之上,驟然間靜至落針可聞。
胡寺中豁然發覺。面前的那些黑衣人仿佛都變成了石蠟所鑄的雕像,在山風地吹拂下,除了衣擺抖動之外,再也沒有動靜。
如果他是個瞎子,有人告訴他面前空無一物,他或許就會相信了。
因為,這數千名黑衣大漢的呼吸之聲極為低沉,甚至是若有若無。他的心中波濤翻滾,這些都是什麼人?
以他的目光自然看出這些人都是毫無內功的普通人。但是他們地體質卻是過於強悍,強悍的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若是放對單打獨鬥,縱使是一名三、四品地武者,也未必能夠贏得了他們。
這些人就這樣寞寞無聲的站在大校場之上。但是,所有的江湖漢子看向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畏懼。
他們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根本就無需裝腔作勢,根本就無需有任何的多餘動作。就自然而然的散髮著凜冽的霸氣和凶狠的殺意。
那種仿佛是與生俱來的殺戮,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地釋放。
他們的目光向前平視,所有的焦點都對準了台上的江湖人物。
哲別挺胸而立,仿若未覺。他竟是這二百多人之中唯一還能夠不動神色的人。
呂陽名背心冷汗涔涔,但勉強保持了面色的平靜。
胡寺中和張忠二人不知何時,已然並肩而立,他們手中的兵器早在見到哲別之時便已回鞘。只是,此時他們的雙手都緊緊的按著兵器之上的把手,突出的青筋昭示著他們所用的力量之大,已經達到了他們所能做到的極限。
至於那些普通的江湖漢子們就更是不堪,被台下眾多黑衣人的氣勢一衝,頓時分成好幾個小圈,擺出了防禦的架勢。然而,他們的心中卻是無底。這樣的雄兵強將如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他們雖然見多識廣,但這樣強悍的兵種卻是前所未見。
胡、張這二位一品高手在百忙中向前望去,數千名黑衣人一手持槍,雙腳並肩而立,注視著他們,只是,在他們的眼中,冰冷徹骨,毫無任何波動,就像死魚一般的顏色。
他們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強烈震駭,那種發自於內心深處的嘆服和恐懼。難道,這些人都是沒有了思想和感情的超級殺手了麼?
就在他們狐疑不定之時,又是一道沉重的腳步之聲從山後傳來,眾人凝神聽之,無不駭然。
第二百五十九章收心(三)-第十卷初戰大捷-蒼天霸血這道腳步之聲,凝重萬分,竟似二隻巨大的石樁不住的朝地面狠砸一般。
聲音越來越近,聽這頻率,卻似一個人正在快步朝這裡奔來。只是,如果這是一個人的話,又怎麼可能發出那麼大的腳步之聲。
若是十個人同時行走,那還差不多,只是,十個人訓練的再久,就算是能夠做到步調一致,也與一個人的聲音有所區別。
胡飼中等人驚異不定,莫非是有高手故意運起內力,加大了腳步之聲。若真是如此,此人的內力之高,絕對非同小可,他們幾人定是望塵莫及。然而,要是有了這般修為,又為何會不顧身份,如此裝神弄鬼呢?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嘶……”
抽氣之聲在人群中斷斷續續地響了起來,他們終於看清楚了,然而,這一刻,他們卻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差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大校場之上,他的體形特別魁梧壯實。北地男兒,原本就是身材高大,但與這人相比,立即就顯得矮小了許多。
然而,最惹人矚目的並非是這個高大的漢子,而是在他肩上扛著的二隻巨無霸。
那二隻幾乎與人齊高的銅獅子,正是這巨大腳步聲的罪魁禍首。
“秦勇……,
幾乎是呻吟般地低低的叫了出來。
對於這位擁有天下第一勇士名頭的巨漢,這群江湖豪傑並不陌生。
秦勇,這個名字,近年來已是名聞遐邇。罕有不知之人。然而,對於他的種種近乎於離奇地傳說,這些江湖漢子們都是秉持著一貫的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在沒有親眼目睹之前。任誰也難以相信世間竟會有在這樣的怪物存在。
“咚……”
二隻巨大地銅獅子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之上,秦勇滿面猙獰,豁然扯開喉嚨,放聲大吼:“噢……”
地面之上,塵土飛楊,就連那無影無蹤的空氣似乎也被這驚天動地的吼叫之聲攪動了一般,興起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疾風。
這一次,就連首當其衝的哲別也有些難以忍受,他皺著眉頭,向外大步走去。離開了這個聲波武器直接侵襲的攻擊範圍。
哲別可以走,但這些江湖豪傑們卻拉不下臨陣脫逃的面子。他們一個個臉色煞白,卻還要死撐著一步不退。
此時。再也沒有人敢懷疑傳言的誇大了。
這就是在京師校場怒喝一聲,十萬男兒為之膽怯,在匈奴西京生撕達嘉錫,力壓奧本宗師,在北疆大營。從天而降,力拋巨石的秦勇。
如此人物,方配享譽那天下第一的名號。
“胡前輩。張前輩,別來無恙。”淡淡地,許海風爽朗地聲音在前方傳來。
不約而同的,這些江湖漢子們同時松了一口氣。
一行四人,看似閑庭散步,卻又迅疾無比,片刻之間,便已跨過校場,來到了高台之上。
“太乙真人?”胡寺中看清了許海風身側的一位老道長。再也掩飾不住心中地震撼,脫口叫了出來。
張忠則更是乾脆的直接拜倒,口中說道:“晚輩張忠拜見真人。”
笑呵呵的一擺手,張忠只覺得一股大力涌來,似乎有著一雙看不見的手將他扶了起來。
“小娃娃是誰啊?”太乙真人詢問道。
若是換了一人在此倚老賣老,張忠早就拂袖而去,但是面對這位穩居中原三大宗師之首的太乙真人,他卻是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牴觸地心理。
“晚輩張忠,先師是大同城陳達。”張忠恭敬的說道。
“陳達,原來是這個孩子啊……”太乙真人摸了摸飄逸的長須,問道:“先師?他也過世了麼?”
“是,五年前,先師便已撒手人寰了。”
“唉……老了,老道是真地老了。”太乙真人長嘆道。
“拜見真人。”一眾江湖漢子同時向這位老人深深施禮。
“免了,免了。”老道長擺手阻止道:“老道今日來此,是受許宗師所請。這點虛禮禮就不必談了,還是正事要緊。”
“許宗師。”
胡寺中等不敢有違,轉而向許海風問好。對於許海風為何要他們來這裡,其實心中抱有極大的疑問。
許海風微微一笑,突然問道:“胡前輩,你看許某這黑旗軍如何?”
眾人的目光向校場之中那數千名依舊站得筆直的士弈看去。
他們還是如同雕像一般,一動未動。
胡寺中正要誇讚二句,眼光掃過台下的人型暴龍秦勇,突地想起一事,臉色頓時微變。
秦勇的出場堪稱驚天動地,那一聲暴喝,就連這些身懷絕技的江湖人物都為之心驚肉跳,腿肚子打顫。然而,這些黑旗軍士弈卻仿若未聞,自始至終,也沒有人動彈一下。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就變得極為精彩,難道自己這群人竟然連一個普通士卒也比不了麼。
“胡前輩,這位是賤內夏雅君。”許海風引見道。
勉強收斂了激盪的心懷,胡寺中連忙行禮道:“夏宗師。”
“這位……”許海風指著身側地李明堂,道:“是我黑旗軍護法之一,李明堂。”
眾人抬眼望去,只見李明堂雙目之中豁然爆出二團璀璨奪目的精光,一股鋪天蓋地的強大威壓向他們當頭籠罩過來。
胡寺中等臉色慘白,他們只覺得一股股看不清,摸不著的神秘力量正在不斷地侵蝕他們地神經和毅力。那股力量仿佛虛無縹緲。讓人無從捉摸,但又是那般實實在在,使人膽怯心驚。
“鬥通。”
終於有人忍受不住,雙腳一軟。就此跌倒,昏迷過去。
龐大的壓力驟然消失,就像那突如其來的出現一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空氣中僅餘下一縷淡淡地韻味,使人心懷餘悸。
“宗師。”
此時此刻,他們的心中不約而同的念叨著這二個字。
雖然他們都沒有資格去碰觸那道精神世界的大門,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無法分辨這股神秘的力量。
精神之力,這詭秘莫測的奇異能量,讓他們又敬又畏。
太乙真人、許海風、夏雅君還有這位從來就不被人知的李明堂。
在這裡。這個小小的山頂上,竟然匯聚了四位宗師,這才是黑旗軍真正的實力麼?
胡寺中勉強的擠出了一絲苦澀地笑容。道:“許大宗師,您喚我等前來,有事儘管吩咐,我等決不敢推辭就是。”
他也是年老成精的老江湖了,雖然猜不透許海風的用意。但是看到這番場景,那還會不明白許海風是故意為之。
許海風啞然失笑,對於蔣孔明地做法是由衷地嘆服了。這個下馬威是用的恰到好處。
蔣孔明曾經有言,這群江湖漢子之所以與普通軍士格格不入,皆因他們身懷過人武功。普通軍士以十打一,尚且非其敵手。既然如此,又怎能指望他們自降身份,混跡於普通士弈之中呢。
快劍門與梅林山莊為了搶奪那天下第一快劍的稱號而鬧得不可開交之事,江湖之上人盡皆知。他們之間的數度相鬥,被武林人士津津樂道。
然而,在許海風的眼中。這根本就是一場毫無意義地鬧劇而已,他也不可能放下宗師的身份,參予其中。
與此同理,指望那些身懷絕技的江湖好漢毫無條件地服從軍令,接受一些武功低微的將領指揮,根本就是決無可能之事。
但是,在戰場之上,除非是宗師級數的武者,或者如同秦勇、哲別或猴孩這等在某一方面達到極致的超級高手,那才有在瞬間改變戰局的可能。
若是一般的個人勇武,哪怕就算是一品高手,也象那零星而微弱的火苗,很容易地就會被無窮無盡的人海所吞沒,甚至於濺不起一絲漣漪。
那麼,要如何安排這群難得的武力呢?
蔣孔明所說地辦法非常簡單明了,讓他們單獨成軍。
這二百餘位武林高手若是能夠同心協力,抱成一團,在某些時刻,將會發揮出十倍,乃至百倍的威力。
為此,蔣孔明甚至已經為這隻部隊起了一個響亮的番號“特種部隊”。
然而,既然以部隊為名,那麼軍紀軍規就是不可避免的一大難題。
想要讓他們如同普通士弈一般惟命是從,就唯有先讓他們心服口服,打從心眼裡不敢興起違抗的念頭,如此方有此可能達到目的。
為此,蔣孔明煞費苦心,安排了哲別,黑旗軍,秦勇,以及四大宗師相距出場。這些人幾乎已是許海風手中的所有王牌,一旦傾囊而出,所造成的震撼之大,未必敢說絕後,但肯定是前所未有的了。
效果之佳,果然無與倫比。至此,這二百餘條江湖漢子的心中再也沒有半點自傲自大,對於擁有如此實力的許海風,他們是真的心悅誠服了。
只是,許海風掃了一眼那些眼中皆有懼色的江湖漢子,心中嘀咕,只怕是功效太大,有點過了頭吧。
若是將他們嚇得很了,以後變得膽小如鼠,那又如何是好?
他心中無奈地一嘆,在蔣孔明的計劃中,組建這隻特種部隊的一個重要條件就是武功高明。但如果僅是如此,那麼根本就不必外求,在黑旗軍中一攬就是一大把。
只是,除此之外,尚有一個更主要的條件,就是要求所有隊員具有機智靈動的應變能力,如此方能執行一些普通軍隊無法做到的特殊任務。
若非如此,只需血酒一杯,就能達成目標,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了。
第二百六十章收心(四)-第十卷初戰大捷-蒼天霸血“胡前輩,得蒙各位加盟,許某感激不盡。”許海風和顏悅色地道。
“哪裡哪裡,我等汗顏……”胡寺中苦笑道,若是早知黑旗軍有此實力,他幹脆在家逗孫為樂,根本就不會前來自討苦吃了。
許海風微微一笑,道:“眾位一心為國效力,許某心中敬佩的很,只是,請教胡前輩,應當如何安置各位才好?”
胡寺中暗自松了一口氣,道:“以往我等前赴北疆抗擊匈奴人之時,一般的弟子,身手尚可者協軍作戰,充任斥候,打探軍機。武功再高一籌者,充任各級將領的貼身護衛,隨時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至於武功最強者,則不受約束,他們游戈在敵軍陣營二側,尋機刺殺敵軍大將。”
他最為擔心是許海風一時興起,將這二百餘名江湖高手,打亂編製,安排到各個營地去充任炮灰。那時才叫冤枉透頂了。
若是換了其他將領,他才不會有此顧忌,然而當看到了許大宗師手中那無與倫比的強大實力之後,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就不自由主的涌現了出來,這也是他失去了平常心的後果。
微微搖首,許海風嘆道:“胡前輩,你們之中,武功最低的也有接近二品的修為。可以說,北地武林的精英盡皆集中與此,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若是分而散之,未免可惜了。”
胡寺中臉色一變,他心中嘀咕,這個許將軍麾下的黑旗軍威名顯赫,按理來說。他應該是位久經戰陣的老將了,只是聽他的口氣,似乎要將他們吸納進黑旗軍之內。他眉頭一皺,難道許大宗師竟然不知道江湖中人地桀驁不馴麼?
咳嗽一聲。胡寺中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道:“許大宗師有所不知,我們這些江湖人物,一向是野慣了,受不了約束。若是加入貴軍,只怕反而不美。”
他的這句話完全是推託之言,許海風又如何聽不出來。
似笑非笑的瞅看了他一下,許海風道:“胡前輩儘管放心,許某只是想請各位在黑旗軍的編製之外,自成一軍。不知前輩以為如何?
“自成一軍?”
“不錯,這隻軍隊就以特種部隊為名,你看如何?”
胡寺中和張忠二人互視一眼。對於這個前所未聞地名字,他們根本就是不知所謂。
“請問許宗師,這個特種部隊是什麼東西?”張忠性急,搶先一步問了出來。
許海風並不回答,抬眼掃了一圈。所見到的多是不以為然之色,只是他們正是氣勢大衰之時,倒也無人敢以反駁。
微微一笑。轉過頭來,許海風道:“軍師大人,該你登場解釋了。”
“哈哈……”伴隨著一陣大笑之聲,一人大步走來,他身著一套白色書生袍,在一片黑色之中顯得極為礙眼,正是黑旗軍的二號人物蔣孔明蔣大軍師。
他走上高台,對著眾人行揖為禮。胡寺中等不敢怠慢,一一還禮。偷眼看去,只見太乙真人亦是額首微笑,足見蔣孔明在此老心中極有份量。
蔣孔明突然伸出雙手,在半空中互擊三下,北面異響突起,數人施展輕功,從遠處而來。每人手中都捧著一張托盤,快捷的向高台跑來,他們奔行的速度極快,幾個起落間就來到了高台之上。
胡寺中等見識卓越之輩,無比在眼中露出幾分驚懼之色。
這一行五人,竟然都是一品高手,然而看他們的裝束,卻只是與普通的小兵一般無二。
這個黑旗軍中真是藏龍臥虎,能人異士,多如牛毛,實力之強,更是猶如汪洋大海,深不可測。
蔣孔明轉身從托盤之上取出一件事物,遞給了胡寺中,道:“前輩可知此乃何物?”
胡寺中接了過來,凝望半響,這東西通體渾圓,微微搖動,傳來水流之聲。他扭開蓋子,仔細一看,裡面裝了半桶清水。
這分明就是一隻由竹簡所制的普通水壺,百姓遠行之時,往往在身邊帶著一個,以備不時之需。
蔣孔明為何要拿一隻水壺來給自己觀賞?他不由地一頭霧水,心知其中必有緣故。
只是,任他翻來覆去的觀摩了半響,最終還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這東西確實僅是一隻隨處可見的普通水壺。
“這應該是……”他遲疑了一下,道:“應該是一隻水壺吧。”
蔣孔明笑而不答,只是從另一張托盤上再度取出一件一模一樣地東西,遞於胡寺中,問道:“前輩可曾看得仔細了?”
胡寺中隨手接過,將手中的二件水壺比較了一下,皺著眉頭道:“老夫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自信老眼未花,這二個東西都是常見的普通水壺。”
蔣孔明地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而胡寺中不知為何,卻覺得那看似和睦的笑容中卻充滿了狐狸般的狡詐味道。
“秦勇,放下獅子王,上來。”蔣孔明大叫道。
“是……”響亮的聲音好似天空中突然炸響了一個晴天霹靂,秦勇興致勃勃地拋開了手中二隻銅獅子,三步並作二步地竄了上來。
他地步伐並不快,只是他的腳步跨幅太大,一步頂得上普通人的二步距離。是以數步之間,便已登上高台,站在蔣孔明地身前憨笑著。
蔣孔明伸手從胡寺中的手裡拿回了第二個水壺,他笑眯眯地道:“前輩請看。”
他伸手在水壺後蓋上一抹,舉起壺尾,對準木立原地的秦目,也不知道他動了什麼手腳。只聽得機簧彈動之聲。從壺底驟然間散髮出一陣璀璨耀眼的藍色光幕,無數細如牛毛的鋼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了出來,叮噹之聲不絕於耳,竟是全數招呼到了秦勇地身上。
胡寺中等人臉上變色。想不到其中竟然暗含機關,而更讓他們為之驚駭萬分的,則是秦勇滿不在乎地在身上掃了一掃,將嵌在衣服之上的細針盡數掃落。看他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仿佛那只是一些造假地玩具而已。
秦勇身上的衣服在胸腹之間,多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小洞,看上去觸目心驚。然而他卻是毫發無損,只是低聲的咕嚕了一句:“又拿我當實驗品。”
雖然他已是盡量壓低了聲音,但是以他的嗓門,卻是低不到那裡去。起碼台上眾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太乙真人微閉的雙目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他既是心驚蔣孔明手中利器,又是感嘆秦勇的金剛不壞之身。
好一具銅皮鐵骨啊。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樣練出來的。有了這副皮囊,已是立於不敗之地,怪不得就連黎彥波和奧本也要奈何他不得了。
老道士的眼光在哲別和李明堂的身上輕輕飄過,然後抬頭望了眼數丈遠地參天巨樹。
在巨樹頂端梢葉之處,一條黑影若隱若現。隨風飄搖,似乎已然與樹梢化為一體,再也無分彼此。
收回了目光。老道士今日也是首次得見許海風手中的所有王牌,對於這幾個特殊之極的人物,就連他也感到了分外地吃驚。
眾人的目光移向地面,在日光的照耀之下,數十枚細針竟然反射出一股藍旺旺的詭異色彩。
在場的不乏老江湖,一眼之下,頓時看出這上面肯定是淬了藥,而且還是那種藥性劇烈地毒藥。
此時,他們望向蔣孔明手中那隻水壺的眼中已然流露出幾許驚懼之色。
方才只聽機簧一響。這數十針已然命中目標,如果站在蔣孔明面前的不是秦勇,而是他們之中地任何一人呢?
一旦想到這裡,他們的臉色就更加白了三分。這樣的距離,莫說是沒有防備,就算是早有防備,那又如何,難道還能逃得過去麼?
“蔣軍師這是何意?”胡寺中的臉色陰晴不定,但是此時他卻不敢得罪蔣孔明,只好低聲詢問道。
“沒什麼。”蔣孔明淡然一笑,高聲道:“這裡的七件物品,都是在日常裡隨處可見之物,但是經過了學生的設計打造,此時已是迥然不同。適才所用的就是其中一件,學生給它起了個‘孔雀翎’的名字。”
他的眼光豁然轉厲,道:“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地一介書生,憑藉這些機關利器,也足以將一位一品以下的武林高手當場擊斃。不知眾位信是不信。”
一聽到此類暗器竟有七件之多,就算是再鎮靜的人也不由地在心中起了一陣戰慄。
胡寺中深吸一口氣,他的臉色更是難看:“軍師大人所言自然不會有假,只是老夫尚且不知軍師大人之意。”
蔣孔明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這些東西,正是特種部隊的基本裝備之一。”
此言一出,下面頓時起了陣陣竊竊私語之聲。
江湖上的生涯,說的難聽點,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有今日沒明天的,誰也無法保證自己就能一生平安。
對於他們來說,若是身上能夠擁有這麼一件暗器,豈不是等於有了一件護身法寶。關鍵時刻,也許就是救命的傢伙了。
此時,眾人看向胡寺中手上的孔雀翎,眼中已是有了幾分灼熱,若是為了這件寶貝,那麼縱然加入那個什麼勞子的部隊也是在所不惜了。
更何況,聽蔣孔明的口氣,只要加入那個部隊,還有其他的寶貝可得,一旦想到威力如此強大的東西即將歸自己所用,他們的心便開始急劇的跳動起來。
第 0007 集 第 06 章
第 0007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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