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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186512
《
目錄
》
第 0004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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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潛沙 第五章 準備
飛機掠過瓊洲海峽,機倉裡一片寂靜,所有的旅客都已經熟睡。
幾個小時前,我將潘子托付給醫院,和那兩個自稱是國際海洋開發公司的人,連夜乘坐紅眼航班飛往三亞。
我長久沒有運動,一番奔波後非常疲倦,一上飛機就睡著了。結果入夜之後,反而睡不著。
在去機場的路上,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那個男人叫張灝(我語文很差,那個字我不會讀,只好叫他老張,暗地裡叫他張禿子)。那個女人叫阿寧,兩個人都是專業的探險領隊。
相處下來,張禿子為人似乎不錯,大概在公司裡也是屬於那種老牛型的人物,說話比較平實,那個女的就有點狡猾,話也不多,從上車到現在,我和她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飛機還有半個小時著陸,我看著窗外出神,遠處城市的燈光星星點點,色彩迷離。
坐在邊上的阿寧看我醒著,遞給我一份資料,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到了,下了飛機後有車直接送我們去碼頭,那一邊的人員已經準備好了,這是這一次我們的時間表,你要不要看一下,知道一下這一次的行程安排?」
我回過神來,將文件接過來,略微翻了一下,一句話也看不懂,就搖搖頭還給她。
阿寧繼續有文件遞給我:「這裡還有一份我們準備的設備表,也請你看一下,有什麼缺漏,我可以馬上讓後勤補齊。」
我又接來看了一下,設備倒是很齊全,都是海上考察的標準配備,全是英文,大部分我仍舊看不懂,只好苦笑著還給她。
她看我苦笑,以為有問題,問我道:「怎麼樣,還有什麼要準備的?」
我想了想,隨口就問她道:「你能不能幫我搞幾隻黑驢蹄子?」
阿寧一聽,愣住了,隔了好久才反問道:「黑驢蹄子?」
我剛才睡糊塗了,還以為要去倒鬥,看她的表情才反應過來,他們是搞正規考察的,當然沒有聽過這東西。
情況尷尬,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擺了擺手對她說道:「對不起,當我沒說過。」
其實我也有點懷疑,雖然這黑驢蹄子每個倒斗的都會帶一個,可到底有沒有用誰也不知道,道理上也有點說不通,為什麼非要黑驢蹄子,白驢蹄子除了顏色不同,其他的成分都是一樣的啊。
阿寧懷疑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說什麼,接著又遞了很多文件給我過目,我照樣一掃而過,能看懂的看幾眼,不能看懂的就直接還給她,程序走好之後,我又躺下休息。
迷迷糊糊間,我看到阿寧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心裡奇怪,怎麼難道這娘們看上我了,要不,難道她知道黑驢蹄子是什麼東西?
我們三個下了飛機,由他們公司的專車直接送到港口。
考察租用的一艘鐵皮7噸漁船,破破爛爛,有六個水手,船老大是當地人,叫蔡文基,名字何其大雅,我們到的時候,他們公司的人還在和他談判,因為有熱帶風暴,船老大堅持不出海,用生硬的普通話對我們說道:「現在出去,找死地,風太大,大浪頭,我們船小,翻掉可能。」
張禿子瞭解情況後,當下把租船的價格提了兩倍,並且承諾一旦遇上大風,船老大可以決定船的去向。
兩倍的價格一般已經夠一戶漁民一年的開銷,船老大還有點猶豫,他下面的水手卻按奈不住了,紛紛勸他。
張禿子看船老大的有點鬆口,當下又叫了50%的價格上去,表示去就去,不去其他還有船在等著。
事情談到這個地步,船老大也不好再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水手們搬運物資上船,船老大獨自一人在船頭擺起法壇,祭祀瑪詛,祈禱這一次出航一些順利,我也按照家鄉的習俗,給水手們每人一根香煙,算是把性命交到了他們的手上。
除了我,張禿子和阿寧之外,船上直接參與考察的,還有四個人,負責文物鑒定的是一個姓谷的老教授,管儀器的技術員木子齊,管電腦的年輕工程師伍永。另外還有一個大鼻子老外,是船上的醫官。
此外,我們中途還要去永興島,在那裡與他們的另外召集的蛙人隊匯合,然後再轉向華光礁。
當天下午,我們自清瀾港出發,第一段航程十分緊湊,如果天氣正常,預計時間十二小時就可以完成,這已經是這艘船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我第一次出遠海,心情非常的興奮,在船頭遠眺,大陸逐漸遠去,前方就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海洋南中國海,自古以來,埋藏在這片廣遨藍色之下的秘密數不勝數,我們這一次,倉促成行,不知道能不能探得這撲朔迷離之下萬一。
怒海潛沙 第六章 海南
漁船順風而行,天氣似乎一直大好,不知道能維持多少時間,船夫們第一次接觸考察隊伍,對於我們這些神秘的陌生人很好奇,不時在那邊切切私語,猜測我們出海的目的。
在大海中景色單調,讓我留下印象的,是那種寶石一般的藍色,廣闊無垠的深藍色與遠天銜接,猶如一塊緩緩隆起的藍色大陸,閃著遠古洪荒般的琉璃之光。
剛開始的那幾海里,我們經過不少非常袖珍的島嶼,大部分都是光禿禿,少數上面有幾棵矮小的灌木,似乎在昭彰生命的張狂,阿寧和我說,能在水面看到的島嶼只是這裡島嶼鏈的一小部分,大的珊瑚礁原來都在水下,經千千萬萬年珊瑚蟲體堆積造礁作用,才逐漸露出水面,但造礁過程是繼續不斷的,所以至今還有星羅密佈的礁灘、暗沙處於水下或時隱時露於水中。
出了港區之後,我們很長時間都看不到和陸地有關的東西,就連海鳥都消失不見了,偶而有幾艘與我們類似的漁船出現在海平線上,告訴我們仍舊行駛在人類的活動範圍之內。然而,這一絲的興奮,很快又會消失在無垠的天地盡頭。
我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那個神秘的墓主人會選擇將自己的陵墓安放在大海裡,幾乎無限廣闊的海面,沒有任何可以辨認的特徵,在當年沒有任何衛星定位和航行記錄的情況,盜墓者要憑眼睛找到掩藏在海平面之下的痕跡,幾乎是天方夜潭。
不過,我們這一次雖然有精確的航線記錄,也有先進的設備,但是要在短短的四五個小時裡,透過這裡目視30多米深的清澈海水,找到掩藏在海底沙層中的古墓,我同樣沒有把握。
船頭一個年輕的漁夫突然唱起了有名的海南漁歌,充滿鄉土氣息的歌聲迴盪在空曠的海面上,也不知道是這歌聲映襯了眼前景色的寧靜蒼茫,還是這裡的景色使得歌聲更加的空靈悠遠,我煩躁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海風在開船四個小時後開始大作,船的晃動更加劇烈,甲板摩擦發出有節奏的「吱吱」聲,我十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加上暈船,這麼一晃,倦意襲來,逐漸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感覺光線有點晦澀,還以為睡到了晚上,轉頭看去,原來是變天了。
正巧船老大從我面前急匆匆的走過,神色有點不安,我叫住他,問道:「大師傅,看這天色,是不是要起大風?」
船老大歎了口氣,指了指遠方,用很生硬的普通話對我說:「是的,有風暴,大大地,要來了。」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遠處的海平線上有一條詭異的黑線,將原本連成一片的天地分成兩半。
我問他:「那怎麼辦?我們還繼續趕路嗎?」
他搖了搖頭,說道:「趕路不行地,大風,要找礁盤避風地。」
我看他表情嚴肅,知道這不是在危言聳聽,心裡也著急起來。
我走進船倉找張禿子商量,他也知道了消息,一臉愁容的對我說:「按船老大的說法,現在前面有一個氣壓團,必須馬上改變方向,到最近的礁盤裡避風,否則我們這樣只配了兩台發動機的小漁船,肯定會被捲進風暴圈的內部,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到達華光礁的時間,也必須往後延遲好幾個小時。」
我問有沒有辦法走另外一條航線,這幾個小時對於下面的人來說,可能就是生和死的區別,船老大聽了搖搖頭,說: 「風暴不是不動的,很快速度,船跑不過風,想繞沒時間了。」
船老大說完後就大叫著調動水手去了,張禿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別著急,說:「這種事情也是命裡注定的,急也沒用,你別胡思亂想,我們盡力就行了。」
我看他說的中肯,回了聲謝謝,當下將鞋子脫掉,赤腳加入到忙碌的水手中去。
熱帶風暴來的很快,甲板上的物資還沒有全部固定完畢,烏雲已經連成一體,擋住了所有的陽光,大海一下子變成了駭人的黑色,海浪翻滾起來,我們一台發動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罷工,航速一下降到三節,小船幾乎就是在隨浪起伏,就好像激流中的一片枯葉一樣無助。
船老大扯著已經喊啞的嗓子,一邊招呼機械師去搶修,一邊讓我們注意無線電,如果邊上有船經過,就發求救信號。
我渾身被打上來的浪花濕透,只能拉住船舷上的鐵環固定身體,船舷外面的情景猶如怒海地獄,黑色的大海在沸騰,巨浪像丘陵一座接著一座,我們一上一下,似乎在坐沒有任何保險措施的雲霄飛車,那種情形,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根本無法體會。
這樣顛簸一直到了傍晚,船才逐漸遠離了熱帶風暴雲團,海浪稍微收斂了一些,這個時候罷工的發動機也修好了,船老大大叫著,我們開足馬力,向七海里外的礁盤逃去。
我又冷又餓,被船老大叫進了船倉,裡面已經有熱好的薑湯水,我灌了一大碗下去,又換上防水的連體潛水服,吃了點巧克力和牛肉,這才緩過勁來。
隨行的幾個專家都給折騰的夠戧,谷老頭子本來就暈船,風暴一來他暈的就更厲害,迷迷糊糊的,嘴唇都變成紫色,木子齊搬東西的時候腦袋磕在門框上,滿頭是血,幾乎沒把張禿給嚇死,那最年輕的伍永更要命,不會游泳還非要到甲板上來,說想體驗大海激情的一面,結果一個大浪過來就找不到人了,船老大以為他給衝下去,跑過去一看,才發現他掛在船舷外面,嚇的連救命都叫不出來。
阿寧倒是沒什麼,看上去還是那樣冷冰冰的,似乎見慣了這樣的風浪,休息期間,她也換上了緊身的防水潛水服,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正在指揮幾個人加固著固定物資的網繩,短髮在海風中飄動,凹凸有致的身材陪上小麥色的皮膚,閃爍著動人的光彩。
老外船醫找我商量,說谷教授有點脫水,能不能想個辦法讓船不要這麼顛簸,我心說這老外的人道主義覺悟就是高,不過審時度勢的能力就差了點,你也不看看你坐的是啥船,這顛簸不顛簸是我說了算的嗎?
他讓我去和船老大說一聲,說是最好行駛的穩一點,我對他說:「這種事情啊,請你去找龍王爺商量,別來找我,我不負責這一塊。」
那老外不知道什麼是龍王爺,就在船上到處去問,誰是龍王爺,你是不是龍王爺,船夫們累的筋疲力盡,誰也沒理他,他問了一圈也沒找到龍王爺,只好無奈地看著我聳肩膀。
我們只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鐘,浪又大了起來,船老大在船頭叫起來:「風暴追過來了,快快地,東西不要吃了,游泳不會的回倉裡去,千萬不要出來了。」
我走到船頭眺望,隱約看到一團墨汁一樣的烏雲正在向我們蔓延過來,比剛才我們看到時,又低了很多。
怒海潛沙 第九章 鬼船
我們與驚濤駭浪搏鬥了將近4個小時,才得到一次喘息的機會,這個時候甲板上的工作已經基本上完成了,所有需要固定的物資都用尼龍繩網牢牢綁在釘死在甲板上的鐵環上。那些來不及固定的,全部已經給衝進了海裡,成了貢獻給海龍王的祭品。
張禿子想用鐵鉤將一些浮在海上拋貨勾回來,可是船老大不同意,他說西沙的漁民有自己的規矩,掉進海底的東西就是屬於海龍王的,沒拜過瑪祖之前絕對不能撈上來。
入鄉隨俗,我們沒有辦法,只好眼睜睜看著那些貨物消失翻滾的海面之下。
東南風一陣比一陣大,浪高幾乎已經達到了七米,船老大大叫著我們回倉裡去,就算是水手,也必須要在腰間綁上繩子才可以出去作業。
我正打算回倉,一閃眼就有一道七層樓高的巨浪打在船上面,把船都頂的飛了起來,我聽到一聲驚叫,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人被甩到了船舷外面,阿寧和張禿子揪著他的衣服,他才沒掉進海裡。
我衝過去幫忙,三個人手忙腳亂將那人拉了上來,掰過他的臉一瞧,操!又是伍永,他娘的這傢伙也太不長記性,天生平衡力差我們已經不怪你了,你他娘的沒事還老往甲板上跑,這不是存心添亂嗎?
伍永嚇的臉色慘白,一個勁的說謝謝,張禿子對他說你快點回倉裡面去,千萬不要再出來了,甲板是很危險地。
他抖抖嗦嗦指著海裡,似乎還想說什麼,突然船老大大叫了一聲: 「蹲下!」
話還沒聽清楚,一個巨大的浪頭拍在船舷上,船身發出痛苦的扭曲聲,兩人多高的浪尖越過船身衝了過來,我們雖然遵循了船老大的命令,蹲倒減少衝擊,仍然沒有頂住這一股衝力,身體給捲進了海浪,眼前一白,耳朵轟的一聲,就掉了海裡。
我踩水探出頭來,看見船已經漂到了幾十米之外,張禿子一邊划水一邊對我大喊:「我去追船,讓他們掉頭,你去找找其他兩個人~」。
海浪暗流湧動,滿眼都是浪頭撞擊產生的白色浪花,我拚命踩動雙腳,朝四面看去,除了遠去的張禿外,其他人都不見了蹤影。
剛才一個大浪過來,情況混亂,到底有幾個人給打下水,我也沒看清楚,現在不知道如何找起好。
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從我左邊的浪頭裡浮出個人頭,朝我叫了一聲,隨即又給一個浪頭壓到了水下。
我一看是阿寧,忙探頭下去將她抱住,把她抬出水面。
阿寧給海水嗆的直咳嗽,剛緩過勁來,沒辦法說話,一邊大口的吸氣,一邊給我打著手勢。
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小點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上下浮動,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阿寧這時候終於說出了話來,大叫道:「那…那是伍永,快去救他!」
我一看糟了,這傢伙不會游泳,掉在這樣的驚濤駭浪裡,給幾個浪花一打,不淹死也給嚇死了。
剛想游過去救他,突然一個大浪捲過來,把我們壓進了水裡,等我再探出來,那個小點已經不見了。
我和阿寧焦急的找著,可是那個小點卻再也沒有出現,不知道是給捲到了更遠的地方,還是沉到水裡去了。
現在形勢危急,沒有時間去擔心別人,我們現在在熱帶風暴影響的大海裡,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但是這裡海浪太大,以我們的體力,不知道能夠堅持多長時間。張禿能不能追上那艘船,船回來能不能找的到我們,都是未知數。
浪頭一個接一個的壓過來,互相拍打形成很多急促的漩渦,水底下各種的力量交匯,互相影響,形成了大量不可預測的水流。
我雖然沒有參照物,但是能感覺到水下的動靜,我們正被一股力量強制性的推向一個方向,逐漸遠離我們船的航線。
我一邊與海浪搏鬥,一邊招呼阿寧往回游去,這樣漂在水裡,只會給海流越帶越遠,等一下船回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們可能已經被衝到馬來群島了。
在浪頭裡游泳,體力消耗實在太大,連自己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我感覺到手逐漸失去了知覺,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模糊不清,心裡有點絕望,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堅持不了多久了。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阿寧突然停了下來,指著遠處大叫。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在滔天巨浪裡,有一個巨大而又模糊的黑色影子正在朝我們靠近,速度很快,我瞇起眼睛仔細去看,但是光線太暗,完全分辨不出什麼。
當下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咬緊牙關,拉著阿寧向那個黑影游了過去。
黑色的影子瞬間到了我們的面前,那是一艘與我們乘坐的非常相似的漁船,船身被刷成深綠色,船頭既沒有打信號燈,也沒有打倉燈, 整艘船一片漆黑。
我看著覺得有點不對勁,一般的船就算動力全無,船倉裡也應該點起煤油風燈,這樣的黑法,難道船上沒人,那啟不是幽靈船?
我們滑動自己的已經幾乎麻木的手臂,用盡所有的體力向它靠攏過去,那船在我們五六碼外滑過,並沒有停留,一下子就漂到了我們身後。
我一看糟了,這是我們生存的唯一期望,如果錯過這艘船,那就沒戲了。
當時的情景也容不得我想太多,我咬緊牙關跟了上去,前面的阿寧已經抓住了那船的船舷,爬上了甲板,她向我扔出一個帶著繩索的求生圈,大叫: 「接住這個!」
求生圈正好落在我的身邊,我趕緊抱住,扯住繩子一點一點將自己拉到船邊,直到我的手抓住了船舷上的鐵環,心裡才送了一口氣。
阿寧將我拉上船舷,我已經完全脫力,重重摔了進去,身下的甲板幾乎不勘重負,馬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咯吱。
我們兩個人大難不死,臉色都白的離譜,也不知道是給海水泡的,還是嚇的,我們喘了口氣,阿寧發現船倉外掛著一盞風燈,將燈打亮,示意去船倉裡看一下。
船倉雖然關著門,但是仍舊有不少海水從縫隙裡濺了進來,風燈照亮的地方,都是濕漉漉的。
這艘船的結構和我們的很相似,是七八十年代生產的老漁船,鐵皮的船身,倉室空間很大,船倉過去就是貨倉,裡面同樣一片漆黑,我們喊了兩聲,除了甲板摩擦的吱吱聲之外,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感覺到有一絲異樣,這無疑是一艘在海上行駛的無人船,上面的人到哪裡去了,風暴來臨的時候都棄船走了?
貨倉裡堆了很多東西,我看到一隻掛爐,急忙打起來取暖,這個時候如果有一杯熱咖啡,就算死我也認了。
阿寧扯開貨物上面的放水布,發現都是些潛水器械,大部分都是的氧氣瓶,瓶子上面還有一些編號。
我們拿起一隻,仔細看了一下。
阿寧突然驚叫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問她幹什麼,她發抖著說道:「這艘船是k5-883!」
第 0004 集 第 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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